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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打(燃烧器序)


。人类?杰诺斯x有毛警察老师


。架空


。ooc












耳边划过喧嚣嘈杂的引擎声,数秒之后归于平静。


高桥之上,可以听见夜风轻语。她们仔细的抚过每一寸外漏的肌肤,在耳边咬嗜,只留下几乎刺痛的冰冷。
苍白的手掌指尖泛红,他们并不用力的扣着坚硬的栏杆,但就像罗塔牌第一张小小的开关,假若稍稍松开,僵直的身体必然会陨落在下一场引擎的轰鸣之中。

他的感知有些麻木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在剧烈的摇晃,好像已经向后倾斜了不少,视线稍微偏移又发现其实纹丝不动,只是神经被麻痹的错觉。




少年转过头看向身后。


金色的眼睛与银色的圆月对视,琉璃中冷的泛不起一点儿温度。



……



夜店前的酒保开始打哈欠,末班车也已经没有了,就在这个连猫都不会溜达的人迹最罕的这个时间,埼玉终于下班了。


工作很闲,基本就是坐了一整天,来换班的人还迟到了。


于是他不耐烦的挠了挠没什么造型的黑发。虽说实习的确不可能被排上前线也就只能得到个闲职,但他还是希望能尽快去亲手了结个案子之类的,这样实在是太闲了。


青年坐在椅子上把自己的身体拉成一条直线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听到动静后迅速跳了起来跟姗姗来迟换班的人击了个无声的掌。随后套上自己的外套打算赶快回家。

夜黑风高圆月杀人夜,埼玉看了看天这么想着。


四周无人,除了来来往往的稀疏的车辆,很安静。


这样的夜里总是让人觉得会窜出来什么东西。如果是强盗或者小偷的话就一拳解决,也算是干了点事。他想。


那如果遇到自杀的呢?

他真的没想到会遇到,更没想到解决方法。


眼前穿着制服的少年坐在天桥的栏杆上,距离马路有几层楼的高度,如果只是跳下去致命的几率并不是很大,但如果是跟车辆相撞,那就基本无法挽回了。




其实他也想过试着交谈一下,但是思考了几秒便放弃。因为周围实在是太过安静,如果没有汽车偶尔路过,他甚至能清楚的听见自己鞋底摩擦地面的声音。这样的气氛让他不知道如何开口能不惊吓到少年,并且本身他对劝导也不擅长,得到的常常都是反效果,所以到最后他都是坚持着沉默是金的原则。

对方没有看到他。


少年身体虽然面相他头则是向后转,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观察有没有位置正好合适跳下去相撞的车路过。


看起来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他,埼玉怕若是这个时候发出声音惊动了少年反应大点从桥上跌落的话,这个距离还不足以保证他能够确实地挽回少年。



于是他开始慢慢把自己往少年哪儿挪,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埼玉有种强烈的既视感,好像是几天前他想摸一只昏昏欲睡的猫,慢慢悠悠的把自己的手往跟前移怕把猫吓醒跑了,二十公分的距离花了愣是得有十多分钟,即使如此,到最后还是一根猫毛都没摸到就让人家瞪了一眼跑了。


想起了失败的经历,他有点紧张,更加小心的移动。

月光给少年的身影勾勒出清冷的边,身形和制服看起来大概是十四五岁学生的感觉,正直中二活蹦乱跳的年龄,但他周身的气质却沉重地完全不符合。


一动不动地,异常的安静。埼玉甚至想着说不定等他碰到少年,发现其实是公共艺术雕塑也不一定。


经过小心翼翼的磨蹭着接近,就在埼玉屏住呼吸距离少年雕塑只有一步不到打算伸出手的时候,金色的头颅转了过来。



沉默




埼玉即将伸出去的手卡尴尬的在了预备的姿势,其实他们现在距离非常近了,近到一个埼玉无论如何都可以不失手地把少年抱下来的距离。可是埼玉没能动,少年也没动,仿佛刚刚的回头只是一个错觉,他仍然是一个雕塑,瞳孔也不偏移分毫。

埼玉事后觉得自己有点犯蠢,又不是在玩木头人。



可是夜风撩起少年的刘海,埼玉看着少年望向自己的眼睛。视线笔直的投向自己,还以为被瞪了。


他没有任何表情,肌肉仿佛冻住了一般没有丝毫透漏感情的痕迹,眼睛睁得很大,好像在看,又好像没在看。说不清是专注还是涣散的眼神,但他确实是已经能从金色的瞳孔里看见自己僵住的脸了……


……等等,自己的脸?好近!


等到埼玉反应过来自己看愣的时候,他们之间已经没有距离了。

少年不知何时弯下腰,没有一丝违和,冰冷的唇瓣贴上温热的,气氛刚好,过程顺利的不可思议。他不自觉的贪恋着自己之外温热的触感,少年闭上了眼睛。

他好像也没有什么排斥或者惊讶的感觉,也就像是冷不丁地被小狗舔了一下那样没什么大反应。


埼玉十分淡定地终于在这个无论如何也不会失败的距离下出手将少年抱下了栏杆,权当是他倒在了自己脸上。十分自然地,这个过程没有反抗没有惊讶,像是父亲把玩累的孩子抱回家一样,少年甚至回应般地抱住了埼玉的腰。


可是少年却开始舔舐起了唇瓣,埼玉连忙把头稍微后仰停止这个脸贴脸过于亲昵的动作。他看了一眼少年似乎还是很空的眼神便把对方的小脑袋往自己胸口上摁。


埼玉的体温比正常人偏高一点,而少年的体温很低,他本能的往敞开的外套里温暖的胸口蹭了蹭。


埼玉就这么抱着他摸了摸他的头,过一会儿拍拍他的背,然后继续搂着他。像是安慰撒娇的孩子。


其实埼玉觉得该说点什么,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然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安慰。他觉得对方也差不多该开口了。然而等了很久,他只感觉重量似乎越来越向自己倾斜,他好像就要睡在自己身上了。


想了想,埼玉说

“你该回家了”

回应他的是规律的呼吸声。


叹气,埼玉打横抱起素不相识在自己怀里爆睡的青少年打算先让他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在作为一个(实习)警/察好好问问青少年受什么打击把好好一个美少年摧残的像逃出病院的患者一样。

埼玉从来不多想。

自然也没考虑到少年遭遇了怎样的变故。

也不知道自己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在少年一夜之间变成孤儿后亲近他的人。

也没想到少年的事件会是他接到的第一个案子。

更没想到他会跟这个少年就这么纠缠着一起生活了大半辈子。

现在他只是拨拉了一下外套为少年挡挡风,考虑着床铺的问题不紧不慢地走回了廉价的胶囊公寓。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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