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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病杰妄想语录其四




有生命体接近反应

迅速启动的电子眼瞄准窗外捕捉到的目标,月光弥漫之中包裹着小小的黑影。

那只猫与我对视,转身轻轻跳下阳台。

我回头看向身旁,老师完全被我的阴影遮盖住,没有光可以到偷窥他,他还是睡得很熟。

棉被被踢开使得大半身体暴漏在外,睡衣领口被蹭的很开,口水就快要从下巴滴到枕头上了。

睡熟的老师就像小孩子似的。

我开始感谢那只叫醒我的猫,这样的时间只用来睡眠太过浪费。

无人区的夜晚是安静的,那些微妙的无机质声响都被远远地隔绝,这个狭小的房间充满了老师呼吸的声音,平稳,微弱,却又充满生命力。

空气从鼻腔进入到他的身体里浸满了他的味道打了个弯又被挤压着跑了出来,小小的气流冲撞出轻哼。薄唇微微张合,脑袋在枕头上蹭了蹭,他又进入下一个梦境。

优良的夜视功能和安静的环境让我完美地记录下这些珍贵的细节,几乎不忍心出声打断。

他如此强大,失去了恐惧,也没有了警觉。

——老师

我凑近他耳边低语

——我爱您,老师

那个呼吸没有任何异常波动

——您听得见吗

即使这些话语连那脆弱的梦境都扎不进去

或许听不见很好,可我是多么希望您能回答我。向您的呼吸一样,请用那可爱的声音回答我。

我美丽的夜莺,你爱我吗?

将荆棘刺入脆弱的咽喉使那气息颤抖而哽咽,鲜血泊泊扼住微弱的气息,你的声音真的动听极了,请你用它讲述对我的爱。

您不能说【不】

不能那么对我说,我会把它塞回去,我会缠住那不听话的舌头啃噬它撕扯它,用金属切断喉咙里还未涌出抗拒的音节,看着它们淹死在甜腻的铁锈味里。

它们依然动听,它们不会拒绝我。

像是在催眠

——我爱您


这是一个魔咒


——您不能拒绝我


——不然我们一定都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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